2014年2月28日星期五

昝爱宗致习近平关于浙江拆除部分基督教堂十字架

昝爱宗致习近平关于浙江拆除部分基督教堂十字架

习近平先生:

2003818日,浙江省委省政府召开全省海洋经济工作会议,本人时为中国海洋报记者到会与你见了一面,算是有过联系。2006729日,杭州萧山党山镇基督教会在建教堂被作为违章建筑遭强拆,当时本人作了真相报道,引起你的关注,也算与你有过间接联系。

如今,浙江多地又传来一些基督教堂建筑物顶上的十字架被强制拆除事件,特向你紧急呼吁,请止住地方政府某些领导人有违民意的行为,要求他们把政府份内的工作做好,对于不属于政府份内的工作交给社会自我治理,或者交给法院,按现行法律公开、公正裁决。

下面就紧急呼吁的事实部分简介如下:

227日早上九点钟,杭州余杭区黄湖镇黄湖基督教堂门顶上的十字架被拆除,当地政府派人并动用专用起重机拆除,周围设立隔离带,禁止围观人员进入拆除现场,但外围还是有一些目击者照了现场照片,并上传网络——有图为证。新浪微博网友留言说“政府拆除十字架的理由是因为十字架太高了”。教堂没有十字架标志,跟一般建筑物又有什么区别呢?至于十字架具体高不高,应当由法律来界定,拆除也应该有法院的强制执行决定书,如果缺少这两点,那么政府就是在执法违法,就当立即恢复十字架原状。

此前的11日,杭州余杭区良渚镇勾庄地区的基督教会信徒传出消息,良渚镇里、村里派人要求拆除勾庄教堂门顶上的十字架,理由是把十字架“放在隐蔽地方”,如果不同意就要强拆——根本没有法律依据。这样的政府行为并不是依法行政的行为,起码没有尊重法律,也没有尊重民意,如果强行拆除,势必引起行政诉讼。

再说同样是刚刚发生的例子:227日,浙江舟山市定海区白泉镇白泉基督教堂得到当地政府方面的紧急通知,要求明后天(228日、31日)一定要把十字架拿下来,否则责任自负。政府提出要派人并专用起重机把教堂内的部分建筑强拆,包括顶上的十字架。官方登记的白泉教堂已经建堂十五年,全部经批准按设计图施工,无违章。为什么要拆除十字架和部分建筑呢?当地基督徒得知的消息是,201418日,在舟山视察工作的浙江省委副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夏宝龙路过舟山白泉镇基督教堂(《浙江日报》报道证实夏宝龙当天在舟山定海),说白泉教堂十字架太醒目,太张扬,要把十字架拿下了。随后,当地政府通过宗教局来落实,甚至舟山市定海区基督教协会、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简称“基督教‘两会’”)也妥协让步,但白泉镇基督教会及信徒表示坚决不同意,要坚持站在真理的立场,他们还就此事代为祷告,求主基督帮助教会,求主基督感动政府领导的心,如同感动波斯君王亚哈随鲁王的心一样(《圣经:以斯帖记》),使他收回成命,不要做抵挡主基督的恶事。

不能不提的是,基督教堂及十字架在浙江已经很普遍,因为浙江是基督教信徒人数较多的一个省,仅温州市700万人口中就有120万基督徒(这是《南风窗》杂志并浙江计量学院主办的暑假大学生社会调查得出的数据),温州、台州、宁波等城乡处处可见高高的教堂和十字架。但是,浙江某位领导不高兴了,2013年,本人通过了解得知,某领导视察温州,晚上看到温州城市建筑物上的十字架太亮太显眼,就批评,要求把发亮的十字架熄灭,随后温州就发生了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十字架并不是西方社会的象征,也不是西方所特有的,为什么中国的建筑物不能高举、不能闪亮?我知道香港最繁华的维多利亚港附近最高的建筑物,就有四个巨大的“耶稣爱你”,再说北京王府井大街,最繁华处就是基督教堂,而杭州解放路、鼓楼、新塘路等多所教堂上都有高举的十字架,难道这不是城市文明的标志?我相信,城市因为有了十字架,才说明这个城市是开放的,而不是封闭的,十字架的含义就是让人们看到上帝对世人的爱,以及人与人之间彼此相爱,高举十字架就是劝人回应上帝对人的大爱,也同时强调人与人需要彼此相爱。可是,为什么浙江不容这样的十字架呢?

217日,新华社《瞭望新闻周刊》发表对浙江省委书记夏宝龙的采访,标题是“浙江书记:西方敌对势力用作风问题离间干群关系”,文中提到,夏宝龙深有感触地说,西方敌对势力往往利用我们干部作风上的问题、发展中的矛盾抹黑党的形象,离间党群干群关系,如果放任作风上的问题蔓延扩散,那么“霸王别姬”之忧绝非危言耸听(作者:梁娟 谭剑 等)。我想,这是否因为夏宝龙书记对西方敌对势力过于担心而看不顺眼十字架呢?若是这样,那就请提出“中国梦和美国梦是相通的”的习近平先生给夏宝龙先生上上课,既然天下大同,既然政教分离,既然上帝的归上帝,世俗的归世俗,岂能再发生强制拆除教堂十字架的事情呢?

望习近平先生紧急关注这一事态,紧急叫停浙江地方政府强拆十字架的非法行为。

浙江杭州基督徒 昝爱宗
2014228

文章来源:维权网  2014228日星期五


2014年2月26日星期三

大陆维权绝食第七棒由陈树庆王东海接过

【新唐人】由大陆著名律师高智晟发起的维权绝食的接力棒传到了浙江杭州,浙江民主人士陈树庆王东海自13日清晨6时起开始绝食24小时。
陈树庆和王东海都是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常务工作组成员。陈树庆表示,维权绝食是要让更多人意识到民主法治、和平理性的重要,让更多的人觉醒、更多的人参与,体会民主、人权、平和和法治。
陈树庆:〝凶手没有得到法律制裁、对警察的放纵、共产党对这种行为的放纵、怂恿,那么这个社会会很危险,甚至许多无辜的公民要付出更惨重的代价,我们不希望看到。〞
王东海则表示,凡是维权他都参加,就是要维护本身的权利、大家的权利。
王东海:〝没有违法就要保证他的权利按照法律进行,法轮功也是,要尊重信仰自由。〞
中共害怕民间的意见,陈树庆认为基于二个原因。
陈树庆:〝第一就是共产党做了很多违法乱纪行为,对不起国家、人民的事情,现在呢很多黑暗的事情还被掩盖着。第二维护现有体制的话,那么当官的官官相护、以权谋私、贪得无厌、窃取国家的财富和人民的血汗,所以他们不希望我们追求民主、 实现法治。〞
14日中国民主党创始人之一徐光及筹委会成员王荣清将接下第八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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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24日星期一

中国民主党人徐光诉杭州公安案开庭

浙江中国民主党人徐光诉西湖风景名胜区公安分局案开庭 (维权网信息员雷天鸣报道)2014年2月14日下午2点,浙江中国民主党人徐光诉杭州公安局西湖风景名胜区分局案在杭州市西湖区法院六楼19号行政审判庭开庭,中国民主党同仁陈树庆、邹巍、谭凯等人参加了旁听,吕耿松因受国保控制,委托妻子汪雪娥参加了旁听。杭州维权人士20多人也参加了旁听。 因此案涉及到中国民主党人,杭州警方加强了对现场的布控,大批国保人员出现在现场。据目击者称,在西湖区法院一楼大厅,包括国保在内的20多名便衣人员在监视到法院旁听的民众;在六楼行政审判庭,50多个座位被着装警察占去了近30个,剩余的座位容不下其他旁听者。警察和便衣人员严禁他人拍照,有旁听者偷偷拍下的照片模糊不清。 徐光因参加杭州经济适用房业主维权活动,于去年9月21日被杭州公安局西湖风景名胜区分局行政拘留十天。因徐光的中国民主党身份,不仅处罚最重,而在拘留所受到严管和虐待,徐光为此绝食一周。10月1日徐光从拘留所释放时,杭州市公安局支队正副支队长亲自率队到拘留所阻拦民主党人迎接徐光,并将民主党人谭凯、楼保生、王富华等带到派出羁押八九个小时。 杭州公安局西湖风景名胜区分局将徐光行政拘留完全违反法律,徐光为此向杭州市公安局提出了行政复议,但复议机关维持了原违法行政处罚。2013年12月20日,徐光向杭州市西湖区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徐光的代理人在法庭上严正指出,徐光当时在现场喊“打倒法西斯”,是因为有不明身份的便衣人员对断桥景点休闲游玩的公民肆无忌惮地使用了暴力,而被告对这些便衣不予追究,却将见义勇为制止暴力行为的原告实行处罚,这实在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是对原告的构害。原告和代理人希望西湖区法院撤销被告的处罚决定,维护法律,维护法治正义。

许晓光:吉恩•夏普的非暴力政治学说

许晓光:吉恩·夏普的非暴力政治学说

发布时间:2014-02-25 10:52 作者:许晓光 文章来源:共识网
  上周末乌克兰发生的政局巨变在某种意义上是吉恩·夏普的非暴力政治学的一次例证,权力从来是需要人民合作与服从的,通过公民不合作与不服从,切断权力的社会基础,政治权力将无以为继;同时也表明,非暴力抗争的形式是有效的,人民团结起来的力量不容轻觑。本文就试图将夏普这一对当代世界政治格局影响深远的非暴力政治学说作简要的介绍。

  当代公民不服从理论从梭罗的《论公民的不服从》开始,仅局限在个人良心层面,到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理念,已经可以形成席卷全民的非暴力民族解放运动,而上世纪八十年代吉恩·夏普则提出了一套全面、系统的非暴力政治学说,将权力来源的基础?公民不服从如何解构政治权力?如何通过非暴力抗争以夺取、控制权力?以及非暴力抗争的各种实际有效的技巧都作了详尽而具体的阐述。非暴力理念的基础在于这样的信念,权力的实施依赖被统治者的同意,如果人们不再同意或支持权力,则能够控制甚至摧毁统治者的权力。中国历史往往有以暴制暴的传统,奉行枪杆子里出政权,但这种暴力革命的思想在现代社会已变得越来越不为人们接受。社会生活总是存在种种矛盾和问题,一旦社会问题积累到一定程度,不能通过正常体制渠道解决,就会产生社会冲突,而解决冲突的途径多种多样,并非必然要以武力解决问题。那么,在现代社会,为什么非暴力会更有效果呢?夏普试图从权力来源基础的角度予以解释。

  夏普认为,政治权力的性质以及对权力的控制是所有政治理论的基本问题。政治权力的基本性质是什么?本质而言,政治权力是脆弱的,其力量与存在需要建立在多重组织及个人的合作,不断的资源支持的基础之上,而这种合作可能一直持续,也可能被终止。或者说,政治权力之所以脆弱在于它依赖许多人和组织来强化其权力的来源,政府依赖于人民,权力需要人民的同意和支持。政治权力的社会根源主要有六个方面:一、权威;二、人力资源;三、技能与知识;四、心理与意识形态因素;五、物质资源;六、惩罚。而这些权力的来源是需要每天去不断补充更新的。如孟德鸠斯所说,拥有权力的统治者们,在某种程度上,有必要每天不断得到新鲜活力。从根本而言,这些权力的来源都有赖于被统治者的服从与合作,而且,服从的关键是发自内心。格林认为,服从很难会形成习惯,除非它是内在的,而不是强迫的。统治者的权力来源于这些资源的持续获得,这是整体的系统资源。那么,如果被统治者拒绝统治权威,则只有依靠惩罚,但问题是惩罚本身还是需要有人支持,即便警察和军队也会受外界因素影响,对任务选择会采取积极主动或消极逃避的态度,如这次乌克兰在关键时刻警察倒戈,集体宣誓效忠人民。所以,权力并非静止的,而是随时变化的,因为权力来源的数量、质量和类型等社会基础都是变动不居的。

  因此,我们就要分析,人们为什么要服从?服从是政治权力的核心,但关系没那么简单,双方是相互影响与互动的关系。如同合唱团的指挥与团员,或者演说者与听众、教师与学生、记者与读者,甚至奴隶主与奴隶都是双向的。伯纳特在《执行的功能》一书中指出,即便在组织与组织之间,或者组织内的各单元间,服从都比想象的要复杂。权力关系的存在必须以被命令者接受为条件。因为政治权力是控制另外的人,它总是双向的关系。在互动中一般有三个变量:统治者(领导者)、服从者(追随者)和情境。

  人们也许会问,在专制国家,为什么多数会服从少数统治?夏普给出了七种解释:一、根据休谟,服从是一种习惯;二、对惩罚的恐惧,这是国家的强制权力;三、道德义务:如为了社会共同的善,多数人们担心抵制带来更大的恶,如政府解体;或者是出于超自然因素,如君权神授;或者人们依然相信专制统治还具有合法性等;四、出于个人私利,如作为既得利益者,能得到金钱、地位、名望等好处;五、与统治者的心理认同;六、接受无关紧要的命令;七、被统治者缺乏信心 没有自身强烈的意愿,无奈接受统治。正如卢梭所言,奴隶失去枷锁后,甚至也已经失去逃跑的意愿。因此,统治者得到社会一部分人的服从与合作,从而统治整个社会。许多人在已存的体制中得到既得利益,因而继续为之效命。

  政治服从是恐惧惩罚与自愿同意的双重结果,两者相对而言,自愿同意显得尤为重要性,因为服从并不是无可避免,服从的程度在不同社会情形及不同人群总有高低之分。服从可能的前提必须是社会大多数人在某种程度同意或支持相关法律和政策。这里关键原因有以下两点:

  第一、服从在本质上是自愿的。服从与被强制是有区别的,被强制进监狱并不是服从,但大部分的服从并没有枪顶在你的后脑勺。其实并不是惩罚本身,而是对惩罚的恐惧产生了服从。大多数人在可能的惩罚面前总会犹豫不决或心生恐惧,这是人之常情。但有时即便面对惩罚也会有不服从,而服从则大多是自愿或同意的结果。鉴于政治权力需要社会资源来支撑,而资源的获取需要人们的服从与合作,而这种服从与合作本质上是自愿的,无论面对怎样的劝说、压力,甚至惩罚。有鉴于此,所有政府都必须建立在人们同意的基础上。夏普认为,统治权的稳固性主要建立在三点上:民众是否有控制公权力的意愿?社会组织机构的相对独立性,以及人民不再支持或同意政权的相对资源和能力。最终而言,自由并非统治者"赐予"民众的某样东西。政治权力如果没有人民的默许是绝无可能运作,如果没有大量人们直接的合作以及整个社会的间接合作。一个国家最终配怎样的政府是由其人民决定的,奴性的民众当然不配拥有一个民主的政府。

  第二、自愿同意是可以撤销的。既然服从的理由是多种多样的,那么服从可能被强化,也可能被弱化,对惩罚的恐惧或惩罚本身也会减弱。统治权威会弱化,被统治者意愿会变化,政府公务人员的态度想法也会变。甘地曾经提出公民不服从意识形成的三个前提:一、心理上从被动、无奈接受现状,转变为追求人的尊严和勇气;二、意识到每个人都应对不公正体制负责,体制只有在人们支持下才可能运行;三、下定决心不再配合或服从不公正的体制。权力的根基最终在于每个人的自愿服从,如果多数人都不愿接受现状,统治一定难以为继。一旦被统治者心中的恐惧心理被克服或大大消减,一旦人们为了社会积极的改变与进步而自愿承担风险,大规模的不服从与不合作就完全成为可能。至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夏普提出的以非暴力的方式对政治权力进行控制是现实可行的。

  那么,在夏普的非暴力政治学说中,政治权力是如何被控制的呢?一般而言,传统的控制政治权力方式:一、自我限制,指统治者自愿接受一些对他自身权力的限制,如儒家的内圣外王,通过道德、天命来约束统治者滥用权力;二、体制安排,如美国的三权分立,通过宪政分权、权力制衡来对政府进行限制;三、暴力革命,通过阶级斗争等暴力方式,以武力夺得政权。而夏普则提出了第四种控制权力的方式,因为,既然权力不是我们面前无法逾越的一座大山,而是我们肩上扛着的随时可以卸下的担子,那么对政治权力进行非暴力控制的逻辑是存在的。

  权力的基础和来源以及它的脆弱性,是非暴力抗争的理论基础,如马基雅维里所言,君王权力永远无法巩固,如果他视公众整体为敌,并且他越是残酷暴政,他的政权也会变得越脆弱。统治者面临着双重的政治不合作、不服从的冲击和威胁,首先是统治者内部的庞大官僚体系,如公务人员、警察、军队等的支持与否?这是所有政治体系上层面临的困难,是一种权力困境,中国古代君王深居宫中而宁愿信任太监,宦官当政就是权力困境下的无奈;其次是社会公民的广泛不合作,如印度的非暴力不合作等一系列的社会变革和政治转型都是大家一起卸下强压在身上权力的担子的结果。统治是一门心理的艺术,决不能光凭暴力统治,同样重要的是微妙的心理因素,如驯兽师永远必须让猛兽们认定,他是它们的真正主人。这是如何做到的?就是要让被统治者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无助感,放弃反抗的念头,人们意识不到权力本身的脆弱性。其实被统治者才是统治权力的来源,完全有摧毁这种权力的能力,只要一起行动就能消解权力的基础。霍布斯理解不服从的力量可摧毁所有政府,因此强调臣民必须普遍无条件地服从君王。在专制政体中,那怕小规模罢工或工会活动都不被容许,因为这种团结的力量过于强大。人们没有意识到其实政治权力是他们自己的权力,因而他们成为政权的同谋与受害者。

  以非暴力的手段来控制政治权力需要注重哪些具体的策略和技巧?非暴力抗争的积极策略是基于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人是有他的自主性的,人们并不总是按他人的要求来做事,有时还会去做些不被许可的事。让权力的社会基础解体,切割权力来源,人们拒绝与体制合作,不再提供支持和投入,如果有足够的人数,并持续相当的时间,体制将难以为继。一个建立在仇恨、不公和压迫基础上的政权是难以长久维系的。人们要做的是不再指望统治者良心发现,撤销所有的支持与自愿同意,切断权力依赖的来源,学会积极表达不服从的意愿,需要勇气、智慧和不懈努力,需要集体、广泛的行为,并且注重策略和技巧,在面对压力时坚持不懈。

  人们将冲突中的行为分为六类:简单言语说服、体制程序手段、身体暴力、暴力加破坏、物质破坏及非暴力抗争。其中非暴力抗争是一种斗争的方式,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这种斗争不仅需要语言,还要有积极的行动,关键在于,它是集体的、大规模的行动,在一定程度上,还可达到强迫对手接受的效果。夏普认为,作为斗争的策略,非暴力不是简单地施加心理压力,不指望人性本善,参与者不必是圣人,而可以是所有普通人,不必只有单一组织领导,其前提也不必指望对方不会使用暴力。非暴力更不是消极、被动、懦弱的,不是无所作为,只是其行为方式上是非暴力的,是一种抗争的积极策略,其本质是斗争的,是以非暴力的方式引发冲突并赢取胜利。非暴力抗争包含三种策略:一、非暴力抗议,通过象征性的行为来表达不满与异议,试图说服对方做出让步或改变,如联名信、街头举牌等;二、非暴力不合作,主要有社会不合作(如拒绝上体制内学校)、经济不合作(如罢工、经济抵制)和政治不合作(如公务员辞职、拒绝纳税)等三个类别,在社会、经济及政治等三个层面不支持、不参与体制运作;三、非暴力强制,通过直接的干涉、干预行为主动进行抗争和介入,如静坐、阻塞交通等。

  非暴力抗争与暴力对抗一样有可能失败,参与者需要具备拥有足够的内在力量、决心、行动能力、技巧和相关素质。夏普强调,要进行非暴力抗争的最重要的前提条件是这样八个字:除去恐惧,赢得自信。参与者要放下恐惧,不再害怕,并愿意承担因此而带来的后果。甘地说,懦弱与非暴力就如同水火一样不能相容,一个懦弱的人难有勇气参与非暴力。参与者要对他所做的事有足够的信心,并拿出所有的智慧和勇气。政府利用了我们常人惧怕被关入狱的心理,但惩罚本身并不能产生服从,而是对惩罚的恐惧心理。因此,参与者在心理上要做出一个巨大的转变,从对惩罚的恐惧,被动无奈地服从到无所畏惧,对争取政治自由和权利充满自信。人的自尊与自信将形成人内在不可阻挡的强大道德力量,如甘地所言,"当我们将人们内心的恐惧感驱除,当有一天人们不再疑虑、担忧,印度的枷锁将会消失,她将迎来崭新的自由"。马丁?路德?金呼吁:为了自由的事业,骄傲地迈进监狱的大门。非暴力抗争中需要的勇气甚至超过暴力斗争,这种勇气既是一种道德力量和公民美德,也是在实际中运用斗争技巧时的要求。要在非暴力抗争中坚持非暴力原则,也有赖于参与者的勇气。如果在对抗中参与者面对重重压力而心生恐惧,则抗争必然失败,但面对暴力和压迫的最好办法是让对方意识到,恐惧手段并不能凑效,而参与者的信心与勇气则会赢得更多人的支持。

  非暴力抗争可能会赢得胜利,最温和、顺利的转变方式是当局认可并自愿接受非暴力抗争者提出的主张,意识到这种主张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主动改变相应的政策、法规,甚至制度,主动求变,如南非总统德克勒克主动废除种族隔离制度。其次是在冲突中有限妥协,这是当局分析形势后意识到,如果不做些主动让步或妥协,局面将不可收拾,从而不得不在政策、法规上做出一些调整,这种妥协也是维持政治权力的需要。最有不确定性的是通过非暴力强制,抗争者采取广泛的不合作切除权力的社会基础,使对方失去强制能力,但整个过程往往会局面难以控制,后果难以预料,不排除流血冲突的可能。

  (浙江大学伦理学博士生 许晓光)


2014年2月23日星期日

谭凯:杭州公民文化沙龙在当局阻挠打压中顺利举行

谭凯:杭州公民文化沙龙在当局阻挠打压中顺利举行

2014222日,由杭州市民自发组织的“公民文化沙龙活动”原计划在杭州梅苑宾馆举办一次年会,却遭到杭州国保和有关方面的无理干涉和打压,被迫改变原来的地点和议程。

杭州的公民文化沙龙活动是由当代民主先行者许良英的侄孙许晓光发起的,沙龙的主要活动形式有讨论、演讲、辩论、分享、讲座等,到目前已经持续举办了66场不同主题的研讨活动。

公民文化沙龙作为一个开放的公共交流平台,通过搭建公共话题的讨论平台,吸引社会有识之士交流观点,碰撞思想,让公民的声音彼此听见。文化沙龙旨在以平等对话、包容有序、理性开放的公民社会理念传播,来化解传统及现实中等级威权、长官意志、封闭冷漠的文化劣根性,通过培育公民文化,提升公民意识,建设公民社会,达成基本共识,为中国社会转型做一些文化的铺垫。

本次公民文化沙龙年会的主题是:我们离法治社会还多远?会议原先特邀的嘉宾有浙江大学历史系教授陈新、浙江财经大学法学院教授张旭勇、杭州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范忠信、海宁市司法局局长金中一、社会抚养费调查发起人吴有水律师、浙江工商大学社会工作系副教授曾鹏、浙江大学走向公民基金会捐助人林炎平。为参加这次年会,各位嘉宾还准备了各自的发言,主要有陈新:集体法治意识的形成;张旭勇:发展、稳定和法治的关系;范忠信:当代中国法治的主要障碍;吴有水:法治是个什么东西?曾鹏:法治的根基;林炎平:正义、幸福、公民等。沙龙通过围绕法治社会的主题讨论,促进公民法治意识的增强,维护公民权利,推进社会法治建设。

没想到本次公民文化沙龙年会在筹备阶段受到了来自中共杭州市委和浙江省委的高度关注,据年会主持人浙江凯旺律师事务所的吕洲宾讲,他在220日就受到了来自高层的约谈,杭州市司法局的人找到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通过所主任给他施加压力,要他放弃主持沙龙年会,并明确告诉他这是浙江省司法厅的意思。海宁的金中一告诉文化沙龙年会组织者:“星期六市里有会议,来不了啦!”年会的其他特邀嘉宾也因为受到所在单位领导的压力,迫于无奈而表示“不方便”出席本次公民文化沙龙年会。据本次年会特邀嘉宾之一的吴有水律师讲,杭州国保居然拿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的年检来胁迫他,威胁其不要参加沙龙年会的演讲。文化沙龙年会的组织者之一李秋才20日刚从香港出差回来,一到杭州就被他居住地的祥符派出所警察约谈,要求他不要组织和参与沙龙年会活动。连毫不知情的杭州中国民主党人吕耿松也被警察上门警告不得参与梅苑宾馆的公民文化沙龙活动。沙龙年会原定的杭州梅苑宾馆更受到了来自杭州国保警察的明令,要求不得给公民文化沙龙年会活动提供会议场地。

迫于无奈,公民文化沙龙活动只好改变地点,临时搬到西湖区浙大网新二楼的云咖啡继续进行。

222日上午930分,杭州公民文化沙龙年会正式开始,陆三清、李秋才、林炎平做为主讲嘉宾做了主题演讲,与大家分享了其对法治社会的认识和感悟,与会的四十多位公民朋友踊跃参与了主题分享和讨论。千万公民联署人权公约活动的发起人王成律师也做了即兴演讲。浙江民主人士陈树庆、邹巍、吴远明、戚惠民、陈子亮、初亮旁听了年会讨论。会议期间,杭州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指派了西湖区国保大队的沈金华和翠苑派出所民警到现场监视和维持秩序,但并没有干扰和破坏会场秩序,大家在相互尊重的环境中进行了平和、理性的讨论。中午12点沙龙年会上半场圆满完成,大家拍了集体合影留念,随后到同乐坊餐厅共进午餐。在午餐中,大家畅所欲言,彼此交流感情,增进友谊。一些律师朋友还就弘毅读书会创始人谌卫军老师和杭州清河中学体育老师王志峰的依法维权案例进行了具体探讨。

午饭后,按照沙龙年会议程安排,大家步行到杭州植物园,进行了灵峰探梅户外活动。朋友们在品梅苑一边欣赏盛开的梅花,一边谈论法治社会的春天还多远?一致赞同新一届中央废除劳教制度的决定,支持降格政法委,支持惩治腐败和打大老虎,减少政法委和行政权力对司法公平正义的干扰和破坏。大家一直从灵峰探梅走到灵隐路的洪春桥出口,林中漫步到金庸先生的云松书舍坐了坐。在云松书舍轻松休闲的氛围中,大家又聊了聊中国的法制社会建设和治理体系现代化问题,以及最近中共中央提出的社会核心价值观当中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等普世价值问题。从云松书舍出来后,一部分外地来的朋友各自回家了,一部分杭州本地的朋友相约到山外山酒楼晚餐。至此,杭州公民文化沙龙年会活动完成所有议程,圆满顺利结束。

最近,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夏宝龙说:“西方敌对势力往往利用我们干部作风上的问题、发展中的矛盾抹黑党的形象,离间党群干群关系。”其实在我看来,当局所谓的“西方敌对势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只要执政党坚持依法治国,依法行政,按照十八届三中全会部署的全面深化改革的步骤推进体制改革,在民主、法治和宪政的轨道上加强国家治理能力建设,所谓的“境内外敌对势力”不太可能破坏得了目前改革、发展、稳定的大局,当局对象杭州这样民众自发的公民文化沙龙的打压实在没有必要。


 维权网 2014223日星期日

2014年2月20日星期四

陈子亮、胡金照两公民签名支持人权公约 父母妻女遭警察威胁

陈树庆:签名支持人权公约 父母妻女遭警察威胁


    陈子亮,是一位推广普及公民意识的热心人士,无论在中国民主党杭州的吴山茶会,还是在公民阅读沙龙等不少地方,我碰到过他好几次,大家都喊他“阿亮”。阿亮热情但不失理性,尤其他对于人生、社会的乐观通达,整天笑眯眯的,给我留下的深刻的印象。

    但昨天傍晚我再次遇到阿亮,却看到他气色不太好,似乎很郁闷。我就很随意地问他“怎么啦?阿亮,看上去很不开心!”

    阿亮答道“叫我如何开心得起来?老家的国保都来威胁我父母了!”

    我吃了一惊,“竟有此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亮告诉我“今天早上9:00左右,我接到了家父从老家缙云(属浙江省丽水地区)打来的电话,说缙云公安局的国保找上门来了。我刚想问他国保找我干啥?父亲随即就让国保与我直接通话。国保问起最近由杭州王成律师发起的千万人签名要求全国人大批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事情,让我不要参与”,“我在电话里明确告诉缙云国保:我们只是争取公民权利没有什么错,更何况是联合国倡议的”,“国保就对我说:联合国希望我们实行资本主义,你也参与?”,“我回答他(国保):我不管什么主义不主义,我只要求公民权利,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沟通,请不要去吓唬家中老人”。

    我打断阿亮的话,评论道“缙云国保竟然会对你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举措,他们还停留在文化大革命时代的思维与作风”。

    阿亮接着说“缙云的国保不仅对我如此可恶,我还有一个缙云老乡,名叫胡金照,也参与了支持《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签名,当地警察早在前一天就去威胁他了,警察还向胡金照问起他女儿的在哪儿上学?”

    阿亮很疑惑:“我真搞不懂,中国政府早在十多年前(1998105日)就签署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如果长期拖延不决,会失信于国际社会。所以敦促尽快批准该项人权公约,不仅有利于提升和保障中国公民的人权,也有利于确立中国大陆的国际地位,我们要推动社会进步,而国保却要从中阻挠”。

    我开玩笑地说“阻挠历史与时代的进步,甚至复辟专制、压迫人民,开历史倒车!在中国近百年革命史中将这种势力形象地称之为反动派,那可是要打倒的噢!”

    阿亮面露愠色,继续说“缙云国保到我家找上我父母后,俩老反应很激烈,说要跟我拼命,要死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们(国保)跟我爹娘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他俩如此害怕。趁着现在还能够发出我自己声音的时候,我要作出如下声明:假如我的家人因为我的事情而遭遇不测,都是他们搞的!”。

    我说“这件事,很严重,应该曝曝光报道一下,是否可以公开您和胡金照先生的电话?便于他人的关注或后续报道”。
   
    阿亮除了告诉我他自己的电话15824186158外,还告诉了我胡金照先生的电话13775034530

    今天中午,我抽空拨打了胡金照先生的电话,证实了阿亮所言:是缙云胡金照老家警察找到他的妻子,除了要家属劝金照不要参与敏感的政治活动外,的确说过“你小女儿在村里小学,我们了解,你大女儿现在在哪里上学?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能找到”。我从电话那头胡金照先生骂这种胁迫家属的行径“无赖!无耻!”声中,也明显感觉出了他的愤怒。

    最后,我问胡金照先生“如果有媒体想进一步了解情况,您是否愿意接受采访?”

    金照爽快地回答“我的电话号码在我自己的微博中早就公开,你要在其他地方公开,我不会有意见的”。

        陈树庆
    2014220

    文章来源:参与2014221日讯


2014年2月12日星期三

浙江中国民主党人楼保生、来金彪、谭凯山东曲埠之行

浙江中国民主党人楼保生、来金彪、谭凯山东曲埠之行 (维权网信息员刘敬凯报道)2014年1月29日,农历十二月廿九,全国的老百姓都在忙着过年。这个日子对于中国民主党人薛明凯来说,却是个非常不幸的日子:他父亲薛福顺在山东省曲阜市检察院离奇坠楼身亡。薛明凯此时正在郑州与新婚妻子李娜准备过年,得到噩耗后,他先后告诉了武汉的秦永敏和浙江的中国民主党朋友。杭州的陈树庆代表中国民主党浙江委员会在第一时间发表了中国民主党浙江委员会关于薛福顺死亡事件的声明。 大年三十,浙江的中国民主党人陈树庆、吕耿松、吴远明、邹巍、戚惠民先后与薛明凯电话联系,询问了他本人近况和薛父坠楼的相关情况,表示了慰问和悼念,询问需要组织提供什么帮助。民主党内的其他同志陈开频、林辉、单称峰、徐光、祝正民、来金彪、楼保生、杨建明、胡臣、高海兵、王富华也纷纷表示慰问和愤慨。    在听取了薛明凯在电话中的哭诉后,中国民主党浙江委员会决定派人去山东帮助薛明凯处理薛父丧事。此次山东曲阜之行是中国民主党浙江委员会组织的,并通过党内筹款的方式幕集了资金,初步确定选派楼保生、吴远明二人赶赴曲阜。但因吴远明初二临时有事,抽不出身,组织决定改派他人。    因楼保生、来金彪、谭凯三人都认识薛明凯,并且之前都曾与薛共事过,和薛明凯是同志加兄弟的关系,最后决定派他们去曲阜。他们一行三人正月初四早上从杭州出发,驱车前往山东。一行人于初四晚上到达徐州,因山东省内情况不明,与后方联络后决定先在徐州过夜,搜集相关情况后再继续前进。在后方的武汉秦永敏和杭州陈树庆提供的信息配合下,第二天一早直奔曲阜。他们到达山东曲阜是正月初五上午,在曲阜先找到了曲阜国学院的当地朋友。在朋友安排下先祭拜了大同理想创始人孔子的孔庙,一面继续联络来曲阜的公民围观团同道,一面寻找薛福顺和薛明凯在山东曲阜的家。    在山东曲阜,楼保生一行人先后走访了薛福顺坠亡的曲阜市检察院和保存薛福顺尸体的曲阜中医院,由于缺乏相关信息和联络人,同时鉴于警方的封锁围堵,他们只隐蔽地做了一些外围调查和走访,未能接触到第一手的证据材料。午饭后,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他们驱车找到了位于曲阜市陵城镇章枣村东一胡同20号的薛福顺旧居,但薛家院门紧锁,敲门良久也没有反应。在询问邻居之后得悉,薛明凯一家已有一段时间不住在此地了。问及薛家的近况,邻居都说不知道不了解,只知道薛父好象出事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回到曲阜市区,由朋友安排继续参观孔子研究院。在孔子研究院取到了《论语诠解》和《孔子家语通解》二本书,谭凯还购买了“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的孔氏手书原迹。一行人经过联络,在孔子研究院门口汇合了从广东和上海赶来的续超、缘才、贾榀三位网友。他们一起到曲阜市政府递交了公民观察团关于要求公布薛福顺死亡真相的请愿书,当时现场有另九名网友已经被警方控制,葛志慧和杨自娥还被暴力殴打。续超、缘才、贾榀三人摆脱了劫持控制,逃上在市政府门口外接应的车子。鉴于当时曲阜全市的抓捕形势,七人迅速撤退到兖州市火车站附近的落脚点。    在前方三人撤出曲阜市区后,浙江中国民主党人李加富也坐火车赶到了曲阜。他在曲阜联络了十五名网友后,被当地国保警察抓走。李加富被带到西关派出所后,和续超、缘才、贾榀三人一道被送到兖州火车站强制遣返。与些同时,山东警方在曲阜、济南、兖州也开始大范围地抓捕公民围观团成员,并将这些抓捕的网民沿路丢弃在荒郊野外。    谭凯外婆年前就病危,过年时他在外婆身边守了三天。当他得知吴远明无法成行后,自告奋勇去山东。2月5日,谭凯外婆病故。因始终没有与薛明凯和他的家人联系上,山东当局又在大肆堵截和抓捕外地援薛人士,继续留在山东已无必要,谭凯决定回家奔丧,楼保生和来金彪也一起返回。    综合目前网上知道的情况看,山东公安对薛富顺坠亡一案的处理方式,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山东省外围控制和遣返公民围观,内部控制薛福顺的家属王淑清和薛明凯。王淑清被山东国保从北京周莉家中带走以后一直没有任何音信。薛明凯自从邯郸与朋友失去联系后,就一直处于失踪状态。这两人目前可能都已经被警方国保控制。从传出的消息来看,山东警方对王淑清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条件:“给予一套住房和每月5000元的补助金,”要求他们“私了”薛父死亡事件,同意处理尸体,不再追究责任,息事宁人。    山东曲阜是两千多年前孔子的圣地,如今已经沦落成了“恶政猛于虎”的匪类之邦。连检察院坠亡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居然都可以堂而皇之地钱钱私下交易。国家政权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公器,而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匪类私货。山东当局掩盖真相、花钱消灾的处理方式只是奉行私利与苟且的匪徒作为,而不应是秉承公平与正义的国家行为。    中国民主党浙江委员会敦促山东当局认真对待广大网友要求知道真相的呼声,理性、文明地处理薛明凯父亲在曲阜检察院离奇坠亡的事件。按照宪法和法律的规定实事求是、合理合法地公布薛富顺死亡的真相,并按照法律规定公开、公平、公正地解决和处理问题。 2014年2月10日星期一

2014年2月9日星期日

孔子学院的故乡正泛滥着政治恐怖主义淫威

陈树庆:孔子学院的故乡正泛滥着政治恐怖主义淫威 山东曲阜是两千多年前出孔子的圣地,可如今,远古的仁德礼仪之乡已经沦陷,一群执法者利用手中的权柄,在所谓的人民检察院内对待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使用流氓手段制造惨案,而执法犯罪分子可以获得国家权力机构的全面保护,政府动用全部力量来维护和掩盖犯罪分子和事实真相,这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所谓人民政府会如此荒唐和没有人性,这还是孔子的故乡吗?子曰“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这让中共当局用巨额民脂民膏在世界各国推广打造的“孔子学院”岂不是要成为掩耳盗铃的笑话与讽刺? 日前,抓捕审讯薛福顺离奇死亡案观察团成员的警号为60068的曲阜警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泄露了“天机”,那就是“政治恐怖主义”让这些所谓的“人民警察”有恃无恐,凶蛮毕露。 据维权网2014年2月6日《曲阜警察称薛福顺观察团成员的行为属政治问题》一文(信息员方芳)报道:2月4日,第二批前往曲阜的薛福顺观察团(来自山东临沂)的12名成员当时遭暴力劫持,其中2人遭殴打,曲阜警察称观察团成员们“犯的事”非常严重属于政治问题。 参与此事的临沂维权人士刘国慧向本网(维权网)信息员讲述了当时的详情:我和卢秋梅快到曲阜市政府门口时,遇到了从那边逃出来的王汝兰,得知走在前面的我们那9个同伴已经全部被劫持,当时现场很恐怖,葛志慧和杨自娥遭暴力殴打。后来我们三个人也被劫持到西关派出所,和已经被关在这里的曹荣华、刘文美、杨玉香、郁纪英一起关在一间有两个小号的关押室内等待轮流接受审讯。 在那里我们被向重刑犯一样对待,一个一个被轮流强行粗暴搜身,手机和身份证被没收,门口有几名警察把守。我们中年龄最小的卢秋梅(31岁)指着73岁的王汝兰和近70岁的杨玉香、郁纪英温和地对训斥我们的警察说:“你们看看她们几个这么大的年龄,我们这些人没偷没抢没犯法,你们如此野蛮粗暴有失孔子家乡的儒雅”。警号为60068的警察立即呵斥卢秋梅:“你们犯的事比那个严重的多,你们这事属于政治问题!” 哼哼!政治问题真的就那么严重,可以用来恐吓民众甚至直接恐怖民众吗?这在任何人民真正当家做主的文明法治国家,显然是个荒唐可笑的问题。但在如今这样的荒唐竟然堂而皇之地在“孔子学院”的故乡甚至故国正在演绎着。 为此,让笔者再次将2001年11月9日发表在民主论坛上的《回归世俗》一文,节选部分,来揭露某些当权者及其爪牙制造“政治恐怖主义”的险恶用心: 孙中山先生讲:“政,乃众人之事;治,乃管理”。所谓政治,大到国家、小到家庭,都存在国政与家政等政治问题。政治的关键是权力,目的是利益。权力凭借个人或集团的强力维持,就以保障个人或集团本身获取最大限度私利为目的,如封建专制;权力由众人委托,就必须以谋求和保障众人利益为义务,如民主政治。 “政”可拆成“正”与“文”两字。“正”字说明了政府的职能是维护“正义”和“公正”;“文”字说明政府必须依“文”办事。对“文”的理解,古代有代表天意的“卦象”、鬼神的“占卜”、皇帝的“圣旨”、或圣贤的“说教”;现代对“文”的理解,该是体现民意或公意的“社会契约──法律”。确切地讲,“政”就是依法办事,用“法治”来维护“正义”。 有人把政治和权力神化为天意、神授或某种主义。也有人把政治描述成“黑”,把权力称为“罪恶之源”。而且,这些自相矛盾的主张,还常常会出自同一人之口,让人感到不知所云。唯一可以分辨的是:当他们自己从事政治和掌握权力时,就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了,他指使别人是天经地义;而别人的从政和掌权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对别人的不服从和拆台反倒成了“光荣”,对别人的逃避与纵容反倒成了“清高”。 政治是一个朴素而中性的概念,简单地说,就是“众人之事众人管”,或“天下人管天下事”。之所以要把政治请下神坛,还以世俗,乃因专制统治者总是用“神圣”来麻痹人民,为其不受制约、滥用职权的罪恶遮羞。之所以反对刻意丑化政治、丑化权力,也是由于政客们总是用政治的“黑”来使胆怯的人们逃避现实,用权力的“罪恶”来使善良的人们厌恶与漠不关心政治,从而使得掌权者可以恣意妄为;更有甚者,他们又以自己虚构的“神圣”来取代所谓的“罪恶”。 我们相信,当中国人民不再为“神圣”所鼓动而轻信或狂热,不再为“黑”所吓倒而敢于监督权力并制止其滥用时,当中国人民能坦然地把政治当作每个人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份,用以维护自己的基本权利和作为依法实现自己人生意义的手段时,即政治变得世俗化和真实之时,中国的民主政治就水到渠成,任谁都无法阻止或改变了! 在结束“政治恐怖主义”还是“政治回归世俗”的讨论之际,笔者还注意到维权网的该篇《曲阜警察称薛福顺观察团成员的行为属政治问题》报道还说明:当时曲阜警方劫持、审讯临沂12名成员的理由是“有人举报她们在市政府非法聚会”。审讯的内容是:1、此次曲阜之行是谁组织的? 2、何时何地出发;几点到达曲阜? 3、来曲阜做什么? 4、是否认识薛福顺和薛明凯? 5、(诱供)是薛明凯让你们来的吧! 毋庸置疑,任何一个具有中国大陆生活常识、头脑清醒的人,从警方审讯的四项内容中,除了领教政治恐怖主义外,还可以隐隐地担忧,当局是否正在实施一场更大的阴谋,直接通过构陷薛明凯犯什么“聚众……罪”来再次对其实施政治迫害,以迫使薛明凯与其他尚还活着的亲人就范,并胁迫恐吓所有关注薛福顺离奇死亡案真相的正义人士临阵退缩?从而让冤案尽早消尸灭迹而烟消云散、让疑凶从此可以安安心心的逍遥法外? [日期:2014-02-09] 来源:参与 作者:陈树庆

2014年2月7日星期五

控制薛明凯 阻不了各地声援者的决心

控制薛明凯 阻不了各地声援者的决心 文章来源:自由亚洲电台2014-02-07 山东异见人士薛明凯的父亲被传唤期间离奇死亡,薛明凯原计划返回曲阜为父亲守灵,但在起程当日突然失踪。亲朋估计他已遭当局控制,而参与声援行动的网友不断,部份人士再遭公安打压。(林静报道) 安徽维权人士钱进,周五(7日)接受本台访问时表示,好友薛明凯夫妻俩,本周初于朋友们的掩护下,成功脱离国保的监控,离开河南郑州,另找安全地栖身。周三薛父薛福顺头七当日,薛明凯曾致电给他,指已经买好火车票,预计周四下午抵达老家山东曲阜。 钱进表示,薛明凯承诺,到达后会报平安,但钱进一直等不到对方的电话。周五致电薛明凯的电话仍无人接听,他相信薛明凯夫妇很大机会已被曲阜市国保控制。 钱进: 他当晚打给我,说明天(周四)早上七点多,从河北邯郸坐车回老家,但之后一直没有发消息。晚上我打给他,他手机关上,那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打不通电话就意味著,他们已给维稳控制。 钱进指,薛明凯本人及亲友均有心理准备,当踏入山东必定会遭到关押软禁。但薛明凯坚持要深入虎穴,为父亲无故死亡讨回公道。 他指,大家能为薛明凯做的,就是密切关注事态发展,相信更多网民及维权人士组成观察团到曲阜,能令当地政府有所忌讳,不会危害薛明凯夫妇的人身安全。 不过钱进承认,多个地方网友组成的公民观察团到达曲阜,或在赶赴途中,便遭到山东政府大规模围剿驱赶。 他估计,仍有大批维权人士及网友四方八面涌往曲阜,令事件继续发酵。局方欲淡化事件,意图息事宁人未必奏效。 钱进: 公民团给他们逮一批送走一批,逮一批送走一批,他们就是要稳定民心民意。把他们(薛明凯)找个地方关起来,让网上舆论减少。 记者: 到时才商量处理方法? 钱进: 对的,到时(政府)就好说赔偿问题。 本台曾致电山东省曲阜市公安局了解薛明凯去向,但接听电话的警员表示,不接受媒体电话采访。 而周三曾到达曲阜,向当地公安递交调查薛父死因呼吁书的一批公民观察团成员,遭山东国保逐离,转折遣送到江苏省徐州后,周五中午,再遭两地国保闯入他们入住的一家宾馆,当中八名成员遭强行推上车带走。 观察团成员之一的江苏访民单丽华向本台表示,由于自己有心脏病,当时与国保理论期间感不适,对方才放过她不用带走。 单丽华: 约(周五凌晨)两点,我们到达徐州找到一间宾馆住下来,住一晚后准备今天下午就走了,大家回老家去了,但中午十二点多,他们山东的国保就冲进来,要我们跟他们走。 她认为曲阜市及徐州市国保过份敏感,担心有公民观察团成员会随时折返。 该批被掳走的公民观察团成员,包括网友“秀才江湖”吴斌、小彪、贾榀、杨崇、程广瑞等人。下午四时许,本台成功联系“秀才江湖”吴斌,他指当时身在安徽省境内的萧县新庄镇。吴斌怒斥,国保于天寒地冻之下,于公路上逐一把观察团成员推下车,对方更卑鄙地没收手机电池,意图令他们无法与外界联系。 吴斌说: 国保是几公里就丢下一个在路上,我们八个人全给丢下。国保把我们手机的电池全拔掉,还好我有一组后备电在身上。之前丢在路上的人已陆续取得到联络,正集合回一起。 公民观察团另外两名成员武僧马强及陈茂森,周二从曲阜遭遣返回家后,均遭到软禁,暂时未知何时能恢复自由。北京的周莉,从山东遣返回家后,同样被软禁家中。 24岁的薛明凯因参与民主运动,两度被判刑入狱,而他的父母亲为儿子上访、鸣冤,饱受打压。1月23日,曲阜当局将薛明凯父母软禁在当地一间旅馆,两人逃往市检察院求助,但再被公安分别关押,其间薛福顺离奇坠楼身亡。当局称薛福顺是“自杀”,而家属不相信,事件引起社会关注。 据维权网站《民生观察》报道,周五在山东兖州,也聚集了一批刚到达的公民观察团成员,包括湖北毛善春及尹旭安、山东聊城的赵未、江西的龚新华、廖桂华等人,另外广州的李小玲等十多人,亦正赶赴山东途中。

2014年2月6日星期四

维权网就薛福顺在曲阜检察院离奇死亡的声明

“维权网”就山东曲阜薛福顺在检察院中离奇死亡事件的声明 元月29日,中国传统大年除夕前的农历二十九,山东曲阜民主维权人士薛明凯的父亲薛福顺在逃出被当地维稳人员囚禁的宾馆,进入曲阜市检察院中寻求保护后离奇死亡。据公安告知被囚禁中的薛福顺妻子王书清说,薛福顺是从检察院四楼坠楼身亡的。但王书清看到薛福顺遗体头部双眼发黑,明显有被殴打的迹象;且薛福顺遗体存放现场的政府工作人员不让王书清查看薛福顺遗体的其它部位是否有伤痕。此事激起广大网友和各地维权人士的公愤,于是自发组织公民观察团与律师观察团前往曲阜向政府陈情和调查事件真相,但遭到曲阜当局抓押遣返与推诿。“维权网”对薛福顺在检察院中离奇死亡与公民要求了解真相而遭到抓押的事件表示严重关注!对曲阜当局千方百计掩盖事实真相和打压各地网友与维权人士的暴行表示强烈谴责! 据薛明凯先生1月29日向本网信息员陈述:我父亲(薛福顺)于29日在曲阜检察院中“被跳楼自杀身亡”,遗体被运送到曲阜中医院。母亲(王书清)见到父亲的遗体时,发现父亲双眼是黑的。薛明凯一再强调:父亲曾经公开声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绝不会自杀。薛明凯也坚信自己的父亲不会自杀,因为父亲曾被关押于黑监狱,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都从没有自杀的念头,这次怎么可能自杀? 薛明凯从电话中听到母亲说,1月23号山东省曲阜市政府维稳人员上门追问薛明凯父母,要他们设法叫薛明凯回家。在遭到他父母拒绝后,当地政府人员就将薛明凯父母绑架到一个宾馆中囚禁起来,并且在此期间对薛明凯父母进行威胁殴打。1月29日,薛明凯父母寻机逃进了曲阜市检察院,寻求检察机关的保护。结果当地政府维稳人员追进检察院,并将薛明凯的父母分开,将他母亲架离检察院。结果到当天傍晚,薛明凯母亲忽然接到公安机关的干警电话称,他父亲在检察院“跳楼自杀身亡”。王书清仅被允许看到丈夫遗体的头部,发现薛福顺两眼发黑,认为丈夫死前受到过暴力殴打。 据2月5日律师观察团成员张俊杰律师介绍:我于下午3:00进入曲阜市公安局,向控申部门递交了书面控申材料并就薛福顺非正常死亡事件相关细节进行了口头交涉。蔡姓控申科长接待并分别汇报至局长、政委、主管局长,后由该局法制科贾姓科长出面答复:薛福顺于1月29日10点45分之前(该局接警是这个时间)从该市检察院坠亡,经山东省三级公安机关技侦部门联合勘验,没发现他杀证据。因家属王书清(现被限制人身自由中且以不掌握王在哪为由拒绝律师会见王取证)拒绝对遗体进行解剖,目前证据不够立案条件。 薛福顺在检察院中离奇死亡的事件,激起了广大网民的义愤。王书清在薛福顺离奇“坠亡”后被官方继续拘禁,1月30 日被非法拘押在陵城镇书航宾馆。2月1日被国内众多网友从拘禁地救出后逃到北京朋友家中躲避。2月2日,十几名北京和山东国保将王书清从北京维权人士周莉家中暴力抢走,不知去向。2月3日网民自发成立公民观察团前往曲阜向政府递交要求调查薛福顺死亡真相的《呼吁书》,结果当天晚上遭到曲阜当局抓押到当地西关派出所,一些观察团成员遭到辱骂、警告与威胁,随后观察团成员被遣返。后接连几日不断有临沂维权观察团及全国各地网友前往曲阜,结果都被抓押遣返。 薛明凯因参加中国民主党和参与公民维权活动被官方多次拘留并判刑。薛明凯父母因此遭到株连,多次受到曲阜当局的威胁、警告、软禁、关黑监狱,薛明凯母亲还被劳教。这次2014年中国传统春节前,中国当局在全国对异议人士、维权人士进行了大规模传唤、喝茶、警告、监控。山东曲阜当局受命追查薛明凯下落,于是当地维稳人员要求薛明凯父母将避居于郑州的薛明凯叫回家。在不能得到薛明凯父母配合情况下,维稳人员对薛明凯父母实施殴打与囚禁。薛明凯父母不堪忍受这些侵害而逃入曲阜检察院中求助,结果在检察院发生离奇死亡事件。从目前披露出的极其有限的信息来看,曲阜当局绑架囚禁并殴打薛明凯父母,已经是严重侵犯人权,而薛明凯父母逃入检察院中求助,薛父居然离奇死亡,其中遭受伤害之情形可以想见。所以,薛福顺离奇死亡的整个事件曲阜当局都难逃其责! 对薛福顺死亡事件,律师观察团提出了有关质疑: 一、1月23日,薛福顺、王书清夫妇因为什么事由被抓?被拘禁何处?剥夺人身自由的法律依据何在?被哪个部门的何人拘禁?期间是否受到殴打?是何人所为? 二、薛王夫妇逃往曲阜市检察院后,是被检察院人员控制还是被公安控制?在哪个房间?进入检察院的具体时间?是否有监控录像? 三、是何部门何人以何事由将王书清从检察院抓走?具体时间?是否有监控录像或现场录像?带走后拘禁何处及法律依据? 四、王书清被抓走后,薛福顺在哪个房间?被谁控制?哪些人跟薛福顺接触过? 五、是谁以及何时首先发现薛福顺坠楼?坠楼地点是否进行现场保护?有否现场录像及勘验笔录?薛福顺坠楼前跟何人在一起?当时在检察院院内的都是哪些人(从检察院门口24小时监控录像可轻易查出)?薛福顺坠楼是当即死亡还是过后死亡?是否进行临时施救或呼叫120急救车?确认薛福顺死亡的人是谁?进行了哪些检查? 六、2月2日,王书清被十几个北京和山东国保(网上如此叙述)联手从北京周莉家中抓走,抓走王书清的是哪个部门的哪些人?掳掠王书清的事实根据和法律依据何在?现在拘押何处? 七、薛福顺遗体现在何处?是否冷冻封存?是否对曲阜市检察院从薛王夫妇进入到薛坠楼前的所有监控录像及出入登记进行证据保全? 律师依据法律指出:薛福顺夫妇被无故抓走拘押黑监狱,涉嫌非法拘禁;薛夫妇遭受殴打,有关人员涉嫌故意伤害;王书清在北京周莉家中被十几个便衣掳掠,涉嫌绑架;薛福顺遗体双眼发黑(仅头部,其他部位不让看),家人怀疑受到殴打,有关人员涉嫌故意伤害(致死);退一步讲,设若薛福顺坠亡前未被殴打,但至少被拘禁,在场公安或检察人员在眼皮底下放任命案发生,已经涉嫌玩忽职守等渎职犯罪。 山东曲阜当局公然绑架、囚禁、殴打薛福顺夫妇,最后导致薛福顺死亡,以及对前往曲阜要求调查了解事件真相公民抓押、传唤、辱骂、威胁的行径,严重违反《世界人权宣言》第一条 “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第三条“人人有权享有生命、自由和人身安全”;第五条“任何人不得加以酷刑,或施以残忍的、不人道的或侮辱性的待遇或刑罚”;第九条“任何人不得加以任意逮捕、拘禁或放逐”;违反联合国《人权捍卫者宣言》第9条“1.在行使人权和基本自由、包括如本宣言所提促进和保护人权时,人人有权单独地和与他人一起援引有效的补救措施,并在这些权利遭到侵犯时得到保护。2.为此目的,声称其权利或自由受侵犯的所有人均有权自己或通过法律认可代表向一依法设立的独立、公正的主管司法当局或其他当局提出申诉,并要求该当局通过公开听讯迅速审理申诉,依法作出裁判,如判定该人权利或自由确实受到侵犯,则提供补偿,包括任何应得的赔偿,以及执行最终裁判和赔偿,一切均不得有不当延误。3.为了同一目的,人人有权单独地和与他人一起:(a)通过诉状或其他适当手段,向国内主管司法、行政、立法当局或该国法律制度授权的任何其他主管当局,对个别官员和政府机构的违反人权和基本自由的政策和行为提出申诉,有关当局应对申诉作出裁判,不得有不当延误;(b)出席公开听讯、诉讼和审判,以便确定其是否符合国内法律和适用的国际义务和承诺;(c)为保护人权和基本自由给予并提供具有专业水准的法律援助或其他有关的咨询意见和援助。5.国家如有合理根据,认为在其管辖的任何领土内发生了侵犯人权和基本自由的行为,应立即、公正地进行调查,或确保这样的查究得以进行”;也违反中国《宪法》第三十三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第三十七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第三十八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对公民进行侮辱、诽谤和诬告陷害”。同时与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中央政法工作会议上所言的“维稳的实质是维权”的精神相背离。 “维权网”强烈要求: 一、立即成立由公安部刑侦专家和具有社会公信力的刑法专家、人权捍卫者、新闻记者等组成的“薛福顺死亡事件”了联合调查组,对薛福顺死亡事件展开认真负责的调查,并及时公开事件调查进展情况,接受社会监督。 二、依法追究那些绑架、囚禁、殴打薛福顺夫妇及最终导致薛福顺死亡的人员及部门的法律责任,并对薛福顺夫妇遭受的迫害及薛福顺死亡给予国家赔偿。 三、深刻检讨中国侵犯人权、践踏法制的维稳体制,坚决取缔一切超越宪法和法律的违法侵权的维稳机构与设施。尽早开启以保护人权、实行宪政为指针的政治体制改革,使中国尽快走上民主法治的政治文明之路。 维权网 2014年2月6日

2014年2月5日星期三

陈树庆:阻扰公民观察薛福顺案让“黑案”欲盖弥彰

陈树庆:阻扰公民观察薛福顺案让“黑案”欲盖弥彰 中国民主党人薛明凯的父亲薛福顺2014年1月29日在曲阜检察院离奇被自杀案,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质疑与关注。 综合各家网络媒体、微信、微博的最新信息,2013年2月2日,首批来自全国各地的网友组成的“曲阜薛福顺非正常死亡公民观察团”成员,2月3日早上九点半多在济南出发前往曲阜。公民观察团成员有北京翟岩民、北京武僧、深圳李麟、江西杨崇、北京缘才、深圳王福磊、武汉黄静怡、河南贾榀、新余刘喜珍、山东孙文勇、山东张恩广、南通单利华。该批成员,包括了部分前几天一度营救薛明凯母亲王淑清到北京的成员。 2月3日晚,也就在最先汇聚曲阜为薛父死亡“头七”奔丧的公民观察团成员到达的当天,就在旅館遭到曲阜当地警察与国保三十多人围捕,强行带往西关派出所(西关派出所电话:0537-4430218 0537-4430210)。被抓人员在连夜做完笔录后,2月4日(今天)凌晨4点左右,兖州火车站黑压压一片,至少五十多警察和国宝如临大敌,分别把这些公民观察团人员强行押上火车要遣送回原籍。而且这些警察态度粗鲁,还不给公民观察团人买车票。其中有几个警察的警号分别是:063689,063633,063738,057330。 被遣送的首批观察团成员被强制送上南、北方向火车后,纷纷在徐州、济南站中途下车,要杀一回马枪重返曲阜,不查明真相就不善罢甘休。同时,薛明凯在江天勇、张俊杰两位律师和陈剑雄、钱进、李宝林、徐知汉的陪同下2月3日也已起身前往山东,今天(4日)代理律师张俊杰等将对案发现场进行调查,初步收集固定相关证据,并准备与曲阜当局交涉。 另外,从今天上午收到的最新信息看,全国各地公民还在陆续前往曲阜,希望薛福顺“被自杀案”调查结案与善后处理的在民间广泛的观察监督下能够得以客观公正的处理,如确有滥用公权侵犯公民人权的违法犯罪分子,也应得到查实与追责。 从本案始发到目前为止,从山东曲阜地方当局非法拘禁控制死者薛福顺的妻子王淑清、试图控制死者薛福顺的儿子薛明凯,尤其是昨晚发生的围捕遣送民间监督该案的公民观察团成员,使人再次联想到至今仍迷雾重重的浙江乐清钱云会“被车祸”案、广东汕尾薛锦波在看守所满身伤痕的“心源性猝死”案、湖南“六四”硬汉李旺阳的“上吊”自杀案等等。生活与社会常识告诉我们:只有案发地方当局心里有鬼,才会极力阻扰民间的观察监督与独立第三方的公正调查,表面上看在专政暴力的淫威下能够掩饰一时一地,其结果只能使人更生疑惑,让“黑案”欲盖弥彰。 陈树庆 2014年1月4日 文章来源:参与(www.canyu.org)

2014年2月2日星期日

曲阜薛福顺非正常死亡公民观察团呼吁书

曲阜薛福顺非正常死亡公民观察团呼吁书 曲阜市人民政府: 2014年1月29日,曲阜市陵城镇居民薛福顺,在曲阜市检察院四楼离奇坠楼死亡(仅根据其妻王书清口头通报)。现全国网友组成公民观察团,要求介入该案件调查,理由如下: (一)鉴于薛福顺,王书清夫妻二人自元月23日被地方有关部门非法实施拘禁。 (二) 鉴于薛福顺,王书清夫妻二人自行逃离非法拘禁地酒店后前往曲阜市检察院,又在检察院内被不明身份者暴力强行带走王书清后不久,即由有关方面(最好直说什么部门!)口头通知王书清其丈夫薛福顺由检察院四楼离奇坠楼。 (三)鉴于王书清在薛福顺离奇坠楼后,仍被有关方面(什么方面?不学党语言)拘押在黑监狱,于元月30 日又被非法拘押在陵城镇书航宾馆7号房间。 (四)鉴于公民网友将被非法拘禁在书航宾馆的王书清带到北京后,又于2月2日被山东有关方面(同样)再次暴力带走。至今下落不明,疑被非法拘禁。 (五)基于曲阜市公权机关人员在对待 薛福顺、王书清夫妻二人存在渎职、侵权甚至故意杀人的嫌疑,现在公民网友对曲阜市公权机关已经完全丧失信任。鉴于以上理由,公民观察团特向曲阜市政府公开要求围观薛福顺一案调查,以期查明并公开真相,严惩相关凶手。 我们要求: (一) 全程围观案件调查。 (二)独立于案发现场取证。 (三)了解目前王书清被非法拘禁的确切地点。 (四)提供并公开案发现场监控录像 。 ----《以上为公民天然权利无需要求 (五)参与并派出有相关知识的成员协助省外第三方机构对薛福顺尸体进行尸检 (六)督促有关公检法机构对相关责任人、犯罪嫌疑人进行司法追责。 (七)提请曲阜有关方面出于人道主义原则提供场地为薛福顺祭奠头七。以上七项内容现正式向曲阜市政府提出要求,请尽快予以答复。 ----公民观察团 (参与2014年2月2日讯)

转载两则《营救薛明凯母亲得而复失》消息

转载两则《营救薛明凯母亲得而复失》消息 一、七网友营救薛明凯母亲 五人遭拦截 【新唐人2014年02月02日讯】中国山东民主人士薛明凯的父亲,日前在曲阜市检察院离奇死亡,死因受到质疑,他的母亲王淑清被当地政府控制在宾馆。2月1号, 7位来自全国各地的网友赶到曲阜,成功营救出王淑清,但当地政府派人阻拦,5名网友被控制在当地宾馆。 1号,江湖秀才、西域武僧、渔夫、翟岩民等七名网友赶到曲阜营救薛明凯的母亲王淑清。宾馆里有八个人看守,趁中午吃饭时间,看守剩下三人时,网友们带走行动不便的薛母,过程中还与看守发生了冲突。 北京网友翟岩民:〝我们搭了两部车,有两个人带着薛明凯的母亲已经走了,我们5个人准备要走的时候,把我们给截住了,我们被控制在陵城镇一个贵宾楼里面,325房间。〞 …… 新唐人记者熊斌、君卓采访报导 二、薛明凯的母亲被带走 下落不明 【新唐人2014年2月2日讯】山东民主人士薛明凯胡母亲王书清,昨日(2月1日)刚刚在7位网友的帮助下,逃离了山东曲阜当地政府的控制,2日下午2点多再次被北京、曲阜的国保从北京维权人士周莉的家中带走,目前下落不明。 2日下午2点,湖南民主人士朱承志在推特上发消息称:〝薛明凯的母亲己被一大批警察从周莉家抢走了。〞 随后《新唐人》记者电话联系了周莉,她向记者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北京的4、5个,山东的7、8个,当时是北京的(国保)敲门,因为都认识,我肯定让他们进来,没想到一开门后面涌进来那么多人,我才发现不对劲了。〞 周莉透露,当时家里只有薛明凯的母亲、她丈夫还有她。〝肯定是没有手续,他们(国保)走的时候,把里屋的门给关上,把我摁在屋里面,人(王书清)在哪就不知道了。〞 老人被带走的消息一出来,很多网友在网路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张维称:〝敢问暴力维稳机关,受害人家属是犯罪嫌疑人还是通缉犯?〞 公民小彪则说:〝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 (新唐人记者田净采访报导)